12月3日,十一月初三,离开大雪还有4天。 然而,这一天,天骤然凉了,这一晚过去后,温差降10余度。膝上的裙子,难再挡生脆的寒风。 起后,未食餐,和母亲有点闷气,在茶餐厅窝了一个下午加晚上,看了数摞还算格调的报纸。 难得一个周末,齐聚,她煮了一桌菜,不曾回去吃得。或许对她这是严重的伤害。 想到,颇是愧疚。但祸已种下。 2005年底,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怀念少年时光,而惧怕中年衰老。 据说张曼玉本人,举手投足也和平常女子没有什么特别典雅之处,即便想徽因那样优雅的老去,也不得不是一场无奈的痛。 这年底,TIGER WOODZ到来过了,小汤哥来过了,双年展搞了几次了,缅甸神秘迁都,禽流感还是阴影不散。 神说:让所有的水聚到一处,旱地就会露出来。事就成了。——《创世纪》 每到冬天,我会想到练琴,或许对昔年租借温暖的琴房一种习惯。 教琴的老师,现在已经成了饕餮的伙伴,肖邦成了桌上的菜式和分量。 电影院里热映的片子逐一看了过去,究竟是太空还是太闲? 沉淀已久,但没有结果。 心里头矛盾交织,愈发透彻以及愈发迷惘。 雨下得一整日。 岁末,又是一年耶诞至。 亲爱的D,你是否还有往日情怀呢? 不甘时光,却千真万确的被时光腐蚀到苍沧。 为绝望而生,生时被渺茫的希望所弃。 轰然一声。消失和出现,都渐显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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