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回了学校,10年来,第一次,昔日导师A一点未变,变的是我们,整个整个的,从里到外。 大多老师都不再了,退的退,沉浮的沉浮,出国的出国。 有些话,有些人,有些酒都是难的。 旧日同窗,五湖四海,三教九流,众人百态,什么都有,也是正常。 当年,那个见我如见她年轻时那样的不羁和勇敢的导师B,晚年薄欢,和所有人失去联系,孑然是否仍留在这个国度也不得知。我或许看到我的将来。 重走那条通往小卖部的路,当初每次都要做足充分的预备才冲刺的巷子,因为途径某男生宿舍,时刻准备迎接天上掉下来的各种水果也好,垃圾也好,或者一大盆圣水。 10年后,和该男生一起,仰起头张望,望见的已经是柳含烟侬的云里雾了。 瞠目的恩师,确实想不到,这样的时分,我和当年那个被他拆分也好,数落也好,祝福也好,最后竭力撮合的男孩一起回来。 也不过这数年间,都经历了太多,如今他梅花二度开,为人父,乐于演示其肚子上的赘肉,心淡到随分溷过。 匆匆别过,斗了15年的嘴,居然还是一见就彼此抬杠,也就这点,没有变了,还真郁闷,都是脾气不算坏的人,至少含蓄功夫都不错,怎么见面就成刺猬,两活宝。
这世上,为什么那些小概率的事件,我都遇上了。 0.5-1%的概率,多发于先天性不足,成人突发比较少见。唉,我运气好啊,又多一项理由,反正生活已经够无趣。 还有该死的结晶体,TNND,是不是烧灰后,还会变成舍利子啊。 不敢和家人说啊,成因不明,总有很多观点,或许是的,并发和可能的诱因中,确实也中标了2项。 放心,不传染的。还有,偶是料事如神的乌鸦嘴啊,初中时还开过这样的玩笑,这不,又一次成了真。我说什么坏,什么还就真的坏到底。TMD。 果真是病。
还有人提起圣三一,唉,CAMBRIDGE的梦早是几个世纪以外的了。 人人都可惜着你的选择,可惜没有回头路,即使有又会如何,奈何桥上一碗汤,还是不记得教训。 无巧不成书,本月中,SJ无端消失,多年事业已过户,一切生死不明。 越来越多的陈年旧事,居然一个个都在这个点上凭白的跳了出来,反正见怪不怪,都说了,任何事情,在我身上,都不足为奇。 30岁成精的妖怪。
都是因果。 既然这样怕什么。什么都没有,要命就一条。
[Edit on 2006-9-12 23:16:07 By dew]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