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废了一个整个学期,逃课。 直到今日,最后一堂管理经济学,方才见到了先生。 准点,见一帅哥踏进教室,有同学欢呼起来,是老师,十分的年轻。 看了教案,原来小老师叫心安。 头发中分,松松散散,有干净的脸颊线条,眼睛明亮,牙齿亮白。笑起来嘴角上扬,手指细长而饱满。 老师坐定,推了推眼镜,从来未见到那么多人,本年来只有不到10个学生,有2次甚至是只有1位同学来听课。 呵呵,老师老师,我也不认得你呢,1分钟前才知道原来这门课的先生是个男的。 小老师讲了些案例,见台下一片茫然,一问三不知,不好意思的倒是他。那么那么,这个就不考了。讲下一题。 下一题,仍然是面面相觑。小老师皱了皱鼻子,红了脸。 呵呵,显然博士毕业才留校,如此好欺侮。 老师,老师,我们不容易。 呵呵,某位同学把小老师逗乐了,你们还不容易,要学位总是要代价的,你们你们居然到最后一课还是一张白纸,叫我该怎么办呢? 唉。早知道这课有如此的帅哥先生,打死我也不逃课啊,多养眼啊。呜呜呜,现在晚了,只能看一眼是一眼。 后悔呀后悔呀。偶为什么不好好来听课呢。一言二语兴许就混熟了。 色即使空,空即使色。 偶很空。
[Edit on 2004-6-22 1:05:26 By dew] |